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刀枪不入的前提是千疮百孔

但愿人长久

CP:【凯勒布理鹏X安纳塔】(中秋特辑,全糖无刀!)(不磕这对的就别点啦)(又名:The mooncake of power)(狗头)(只是中秋节很想吃安牌一起做月饼的粮,就自己投喂自己啦)

     晚风绕过高耸的塔尖,凯勒布理鹏伫立于工作坊顶楼的天台,俯瞰提理安银亮的清辉洒遍弥尔丹的大街小巷。那光辉此时却扰乱着他的思绪,让他无端想起安纳塔那银金的长发,仿佛双圣树光辉的交融,又缀满瓦尔旦的星光;而那熔金的双目,正如同阿瑞恩那熊熊燃烧的火焰,炽热而明亮。

    他早已习惯了他的陪伴,而今日,为何他的友人却迟迟不来?

    熟悉而炽烈的光缓缓靠进他的意识,耀眼夺目似乎能穿透他的灵魂,无需回头,凯勒布理鹏径直开口:“昨天我们探讨的那个高维方程,我今天算了一整天,安纳塔,可最后几步的离散范数总是似乎有点问题——等等,赠礼之主,你今天又是想玩什么把戏?”看到安纳塔手里捧来的糕点,他的思路突然被打断,略带疑惑地打量着这令他捉摸不透的友人。

    安纳塔歪了歪头,那一头金发仿佛给他背后的夜空都映上光芒,凯勒布理鹏这才发现他今天打扮得格外正式,从那一袭白袍、那精致的发缀、耳饰到手上的戒指,这位迈雅的浑身上下都散发出出一种令人倾倒的优雅。“怎么,泰尔佩,那些喜欢到处航海的努门诺尔人没告诉你吗?今天是远东人类的一个重大节日呢。虽然说他们庆祝月圆时似乎把提里安的性别搞错了,但我觉得他们为此发明的月饼确实很好吃。”他露出戏谑的笑容,又补了一句:“要是提里安真是个女迈雅,说不定早就追到心心念念的阿瑞恩了。”凯勒布理鹏强忍住不笑出声来。

      “这么说,这就是你那所谓的月饼吗?”凯勒布理鹏仔细端详着盘中的小圆饼,其上还精致地印着冬青树叶的花纹。

     “得了,这不是拿来看的,泰尔佩林夸,这可是我亲手给你做的,你真就不打算尝尝吗?”安纳塔一脸严肃。

“天,想不到你们迈雅居然还对烘培有所涉猎——哇塞,我不知道你的厨艺也这么好哇,赠礼之主。”凯勒布理鹏刚刚拿起月饼谨慎地尝了尝,便马上几大口把剩下的也尽数吃完了。

      “啧啧啧,精灵可真不愧是一个优雅的种族。”安纳塔故意装出一种嘲讽的神色,可凭凯勒布理鹏多年来对友人的了解,他敢打赌此时安纳塔定在暗自得意。

     ”那迈雅可也真是个奇怪的种族,老是从早到晚观察精灵工作就不说了,居然还每天观察精灵泡澡,更别提我今天的新发现——还喜欢研究精灵吃东西!”凯勒布理鹏一边说,一边习惯性地抓起安纳塔的袖子开始擦嘴。

      “个例是不能拿来推演整体结论的,库茹芬威·泰尔佩林夸,想不到你居然会犯如此低级的逻辑错误。”安纳塔一本正经道。

      “得得得,所以说你还有多的——这什么——’月饼’吗?等等,安纳塔,你是什么时候又把我的发辫拆散了的?”凯勒布理鹏绕到安纳塔身后,想趁他不注意抢回他手里的发箍,结果安纳塔不动声色地向旁一躲,凯勒布理鹏陡然重心不稳,险些直扑到栏杆上。

      “怎么,吃了一个还不够?精灵们不是不需要多少热量的吗?”安纳塔勾起嘴角,凯勒布理鹏知道他在明知故问,感到又恼火又想笑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要我表扬你就直说,你个赠礼之主!我还想吃不行吗!”凯勒布理鹏再次试图夺回他的发箍,可发现无论怎样也扳不开友人紧握的手指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可真是感动,但我还真就只做了一个。不如我们一起再去做点吧,泰尔佩,如果你想的话——等等,你为什么往演算室方向跑?”这下轮到安纳塔疑惑了。

     “要先计算出月饼的各配料比例关系对甜度及硬度的影响,含水量随温度及时间的变化,还有装饰花纹的几何构型,还有圆柱的受力分析——之后还要去化学实验室做定量测定——”凯勒布理鹏着急地用手在空中比比划划。

      “我一向欣赏你的严谨作风,泰尔佩。”安纳塔看起来已经憋不住笑了,“可是我说,你倒也真是没下过厨,对吧?按你这个流程,普通人类吃到你做的饭前早就去曼督斯了。”他拉起他的手,直奔向工坊大楼底层的厨房。

      由于夜晚早已降临,此时的厨房空无一人,唯有错落悬挂的晶石灯散射出柔和的光芒。虽然凯勒布理鹏对各种工艺品的制作、金属的冶炼、宝石的打磨都了如指掌,此时面对眼前的月饼模具及各种原料却是手足无措。“安纳塔——?”他向友人投去求助的眼神。他想起小时候母亲曾经教过他精灵的烘培技术,可是年幼的他既不擅长也毫无兴趣,反倒是更享受与父亲一起在工坊的时光。

       安纳塔轻轻走到他身边,把住他的手,耐心地开始教他怎样和面,怎样将原料倒入模具。迈雅的触碰依旧是那么灼热,可凯勒布理鹏早已不再有躲避的冲动。他很快发现自己万分享受与友人一同下厨的过程,这正如同每天与他一起工作时的协调默契一般,如此和谐而愉快,彷佛沉浸在醉人的梦境中。

       终于把月饼送进烤炉,凯勒布理鹏长吁一口气,又本能地抓起安纳塔的衣袖开始擦汗。看到安纳塔此时仍然一尘不染的白袍,又看到他自己满身的面粉面糊,凯勒布理鹏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哦安纳塔,在享用这月饼之前,我估计你又有机会钻研精灵洗澡的过程了。”

      安纳塔把最后的厨具洗净归位,在凯勒布理鹏身旁坐下,伸出手指继续玩弄友人的黑发:“然后我们就回天台赏月——顺便我告诉你那个高维方程怎么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月色皎洁,夜凉如水,广袤的天幕下,唯见弥尔丹天台上两个剪影,静静伫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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